“哇!”辞风惊讶出声,“萧故,你好鼓啊!”
什么鼓?
萧故顺着辞风的目光寻找着,紧接着萧故背过了身去,匆匆脱掉湿了的裤子,一看亵裤也湿着,不可能不换。
想想辞风再语出惊人,萧故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。
“那什么,辞风,你先去床上看书,我待会再过去找你。”萧故道。
辞风没同意:“我一走你又发呆,受凉了生病怎么办?你快一点儿,我就在这里等你。”
萧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硬着头皮以最快的速度脱了亵裤换上干净的,又穿上衬裤,才松了口气。
这也太要命了。
辞风虽说看过春宫图,可在这种事情上压根就是张白纸,什么都不懂。
可越是不懂就越发叫人难以招架。
萧故在辞风面前,溃不成军。
换好了衣服,萧故终于陪辞风上床去看话本了。
幸好,辞风没有继续关注他鼓不鼓的问题,不然他可能会羞愤得想要将自己给埋进土里去。
辞风的话本都堆在了床头,方便拿,萧故睡在了外边,便于明日起床,辞风睡在里边。
身后垫着软枕,辞风还往萧故的怀里靠了靠,跟萧故分享他喜欢的话本。
萧故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话本上,他全关注自己怀里的辞风了。
说来也是奇怪,明明前不久他还抱着辞风睡觉,只是那会他自居大哥,拿辞风当弟弟,尚且不觉得抱着睡觉有什么,而他今天被云熙一点拨,辞风又给他看了红线,此时辞风只不过是半靠在他怀里,萧故都有了一种自己是个登徒子的错觉。
然而萧故又不得不承认,辞风真的特别适合他。
他打定了主意不要孩子,所以不欲和姑娘成亲,免得耽搁了人家的一生。
可辞风本就是个男子,男子又不能生孩子,就算是邪神也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