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打的?”
她不知道,她脸上这伤是卓禹安一直藏在心底的隐痛。那次在卓远科技的食堂,他不明所以拦着她,导致她被温简扇那一耳光这事,是他一直不敢去碰触的点,一碰就心疼就内疚。而现在,她的脸又这样了,并且还是因为他,你让他怎么办。
“她打的?”就一个简单的“她”字来替代母亲,多少是凉薄的,也是无情的。
“她知道我们领结婚证的事,所以有些难以接受。”她说明事由。
卓禹安的脸色奇差,
“疼不疼?”他心疼得没边,连碰都不敢碰,只想给她轻轻地吹一吹。
“有一点点。”也不是疼得无法忍受,就是心里难过罢了,没想到他母亲会如此坚决排斥她。
卓禹安没有再说什么,甚至没有想着要带舒听澜回家,而是低头朝驾驶座一直没下车的周铭道
:“麻烦你帮我送听澜回家。”
“你要干嘛去?”舒听澜问。
“我有事处理。乖,你先跟周律师回去,在家等我。”说着不容分说就把舒听澜再次塞进周铭的车里,然后关了车门,示意周铭开车。
“你不回家吗?”舒听澜摇下窗问。
“晚点回,我回去一趟。”
“有话好好说,别冲动。”
“不冲动。”他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