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来,她从不去想爸爸的好,只是一根筋地恨他,才会不在意失去他。
可在海岛上,温简就那么把另一面的爸爸送到她的面前,小时候一桩一桩的往事,爸爸对她的爱,便全部涌上心头了。
此时靠在卓禹安的怀里,自己怀里拽着爸爸的遗物、遗书,她的眼泪就不成器的一直往下掉。
她默默流泪,把卓禹安的衣服都弄湿了,他也不在意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。
主治医生道:“目前的检查结果是没有复发,但情绪不稳定,建议继续住院观察,何时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何时再出院。”
听完医生的话,舒听澜稍稍松了口气,想留下来陪妈妈,但是被医生拒绝,有亲属在身边不利于病情控制。
舒听澜离开前蹲在妈妈身边,
“你乖乖听医生的话,等你好了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舒妈点点头,眼泪瞬间又涌出来,母女俩抱着哭,心里疼得厉害。
回家的路上时,舒听澜依然紧紧抱着那个文件袋,其实她心里知道,妈妈的病从来没有彻底好过,一个微小的刺激,都会使她的情绪被无限放大,这是妈妈自己也控制不住的。
回到家之后,她便把自己锁在了书房内,嫌光线太亮,把窗帘拉上,只开了书桌前的一盏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