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要么,您去心理科看看?有时候,你的痛不是疾病的痛,而是神经的痛。越关注便会觉得越痛,不要去理它,可能就好了。”
易木旸第一反应就是你这个庸医,我都难受成这样了,你还说我没病?不理它,它就不存在吗?你当医生,不讲循证,反而讲唯心主义了?
好在这一周,忙着挑战馆的开业,那种难受的感觉终于被冲淡了很多。今天开业,他的这群狐朋狗友明面上说来帮他撑场面,实际上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聚在一起吃吃喝喝。
他给他们下了死任务,来撑场面也行,但必须在他们的社交媒体账号以及短视频账号上,连续一周,每天帮挑战馆发宣传广告,免费发。
狐朋狗友们哀嚎遍野,他们都是家户喻晓的体坛明星,广告费很贵的,但是到了易木旸这,只能认命地让他薅羊毛,并且还是心甘情愿捧着羊毛求他薅。
此时,他的狐朋狗友们拍完视频,完成今天的宣传任务后,便都自觉地去各个自己擅长的项目上,充当一天的教练。
嗯,充当一天的教练,也是易木旸要求的,当然,也是免费的。
只有唐惟钧这个运动小白,一直站在易木旸的旁边看热闹,唐惟钧长得有书卷气,气质跟这个挑战馆或者说跟他的那群“狐朋狗友”格格不入,不是一伙人。
他也见到了舒听澜三人进来,高兴地招手
“听澜,这边。”
舒听澜朝他们走来时,易木旸又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,她越走近,他的心律就越不齐,他这么惜命的人,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的。
“易先生,唐律师,你们好。”
舒听澜走近他们打了声招呼,表现很正常。于私上,她虽然严词拒绝易木旸再带小朋友们玩,但内心是感谢他带给小朋友们的欢乐的;于公上,她作为极限挑战馆的法律顾问,尽职尽责把工作做好才是最重要的。
易木旸吧,想远离她一点,但是呢,目光又总忍不住朝她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