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我可是听说了,温简和恒盛资本为了收购顺鑫,可是给了非常优渥的条件,而你们卓远却史无前例的苛刻,出的收购价,顺鑫科技就差没当场给我扫地出门了。你给我透个底,我也好有心理准备。”
陆阔有时候确实也琢磨不透卓禹安这个老狐狸的心思。他都这样说了,却见老狐狸眼都不眨
“你暂时不需要知道,该怎么做怎么做。”
陆阔气炸:“以我们出的条件,收购顺鑫科技肯定没希望。我可跟你说了,顺鑫要是收购不成,我家老头第一个撕了我。”
“谁敢撕你,你家老头现在把你当祖宗供起来。”陆阔是陆家独苗,他肯在听鲸金融工作,陆家烧香拜佛的高兴了。
陆阔见他这样,忍不住捅他的痛处
“我看你啊,要追听澜回来,希望也不大。没事,真要孤独终老,兄弟我陪你。”嘴欠完,撒腿就跑了,留下无奈的卓禹安。
舒听澜带着小新,走了快半个小时才回到家。两人都穿着高跟鞋,回家脱鞋才发现,脚后跟都磨破了。
舒听澜走到家,气也消了,刚才也不是生别人的气,是生自己的气,来森洲之后,一切都不对了,因为过去的记忆太鲜明,鲜明到她几乎以为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,甚至连两位小朋友都是她的梦。
还好,身边有小新的存在提醒着她。
小新是第一次来舒律师家,虽是在近郊,但森洲房价惊人,这套房少说也要几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