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后面还有他母亲程知敏,以程知敏的执着与手段,她会对孩子们做什么?她想都不敢想。
她以前在程知敏那遭遇过的所有鄙视、不屑、与看轻,她不允许出现在孩子们身上,哪怕万分之一。
林之侽当然理解她的处境,不由建议:
“如果你跟易木旸结婚,给小朋友们一个完整的家庭,加上他家的财力以及与小朋友们的感情,卓禹安真要来抢抚养权,抢不走吧?”
舒听澜一愣,看林之侽一眼
:“你把人易木旸当什么了?”她现在这样依靠他家帮忙看孩子,已让她愧疚不已了,人家再好,你也不能可着一只薅吧。即便林之侽说的再有道理,她也绝不会这么做。
“舒舒,我把他当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把他当什么。”
“我们是男女朋友,如果将来会谈婚论嫁,必然是出于想携手共度余生的原因,仅此一个原因。”绝不掺杂其它因素。
林之侽便什么也不说了,她作为情感咨询师,面对客户时,可以一语中的点醒客户的迷茫,但是面对好友时,反而希望她难得糊涂一些。
吃完早餐,林之侽送她去温简的公司。
舒听澜第一次到视新锐觉来,温简亲自到门口来接她,虽然濒临倒闭的公司,又背上了官司,但是公司内部竟然还是一派繁忙的景象,员工工作的积极性很高,似乎并不知公司进入危机,他们马上要失业。
不得不说,温简在给员工画蓝图方面很有一套,俗称洗脑。公司保持着正常运作,就有机会再拉投资,毕竟这个市场,很多人捧着钱想进来。
温简解释:“还有一些小业务在做。”
舒听澜不置可否,随她进入她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