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拨过去,舒听澜很快就接了,她还在住院,不宜情绪波动,所以耐着心问她
:“侽侽,你去哪了?傅慎逸找你半天,打到我这来了。”
“他烦你做什么?”
“他说你要跟他离婚,怎么回事?”舒听澜本来脑震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但是听到傅慎逸的话,脑袋又嗡嗡地疼。
加上一旁的卓禹安想抢她手机,不让她管这事耗费精神,她一动,脑袋又晕得厉害。:
“他有病,跟你说这个做什么?你别管了,在医院好好休息。”
“他也是关心你,说你喝酒了,联系不到人,急疯了,才打到我这来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林之侽不想说话,便挂了电话。
有什么可急的?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,不见他着急。
她趴在床上,刷着手机,看了会娱乐八卦,本就喝了酒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睡到半夜,迷迷糊糊时,感觉身后有人躺下,紧紧抱着她,体温冰凉,把她给惊醒了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是傅慎逸。
她挣扎着,要推开他,但是无奈,他从身后搂抱着她,无法动弹。
她浑身都觉得不舒服,抱过别的女人,就别来抱她,她恶心。
她使劲咬他环住她的那只胳膊,咬到她的嘴里有血腥味了,他无动于衷,依然是抱着她,把脸埋进她的长发里。
她恶心极了,全身都冰凉透了,被桎梏着挣脱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