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之侽也是会紧张的,不知不觉就把那杯咖啡喝完了。
时先生也刚好忙完,合上了电脑。
“你和听澜是同学?”他问。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林之侽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。
时先生笑而不语。
林之侽索性也问:“你想让听澜毕业后去你们公司上班?”
“我们公司每年在森大都有校招,到时欢迎你和听澜来了解。”
时先生没有正面回答,生意人的精明就是说话从来不说满,给自己留有余地。
可惜,人家林之侽看上的可不是他公司的工作,而是他这个人,所以什么校招,她才懒得去了解。
然而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,所以笑嘻嘻地问:“那校招上,你会给我们走后门,优先录用吗?”
时先生说:“我不参与校招。”
“哦,那我也不去了。”
本来就不会去,他们公司跟她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边,但是她偏要说的好像是为了他而不去的,言语里都是惋惜。
时先生很规律,喝完咖啡到点了就离开了咖啡馆。
他一走,刚才还热情洋溢的林之侽瞬间萎了,把脑袋搁在桌面上,看着远处的听澜。
用眼神交流:这个男人,不好搞,太精明了。
听澜回以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。你还是个大学生,人家已经是一家几百人公司的老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