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大厦的玻璃旋转门内,卓禹安才启动车驶离这里,那本是满心欢喜的心,却忽然觉得低落不适,甚至隐隐心疼。
就像当初第一次看到她在咖啡馆打工时照片那样。那时他问过陆阔,她家境不错,为什么要出来打工?
陆阔后来说,他问过程晨了,就是为了体验生活。
他们都信了。
他和陆阔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,包括从小生活的环境非富即贵,环境造就他们不会俯身去看平行世界里“小人物”的困苦。哪怕他出国留学的头两年,没有家里的支持,他拿奖学金,去科技公司兼职,也从不缺钱。
他们这群人是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了每个月多几百块钱的挣扎。
那之后,只要没有特殊情况,他都会开车停在路边远远地看着她。
而她上下班也特别规律,早上提前半个小时到,晚上加班一个小时出律所。
生活似乎也很简单,除了那位经常来等她的女性朋友,没见有任何异性来接过她。
这么看了一段时间,心开始变得难以平静,又蠢蠢欲动了。
他问陆阔:“你们在森洲的高中同学都不聚会吗?”
陆阔鄙夷:“说得好像你们理科班有聚会一样。”
卓禹安振振有词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不是班长,跟同学也没有联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