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阔道:“这次我把卓禹安带上。”
一说卓禹安也来,程晨马上答应。
程晨对卓禹安的印象就是很绝情一男的,高中三年,好歹一起出去游玩过,好歹一起吃过宵夜,但高中毕业之后,就不再跟她们这些高中同学来往了,属实有点过份,一点也不念同学情。
程晨这么说,陆阔就不答应了:“要说绝情,还是听澜绝情吧。每年的高中聚会,她从来不参加,也不理我这位班长。”
程晨:“听澜有苦衷。”
“什么苦衷?”
程晨没再回答,那是听澜的隐私,是听澜的伤痛,听澜自己躲着、藏着不说,所以没有经过同意,她自然更不会说半个字。
“反正你们女生,心思真的难猜。不管了,这次聚餐,正好你也在,让听澜也过来。她现在去律所当律师,多应酬,多积攒人脉对她有益。”
陆阔即是为了卓禹安,也是真心为听澜。
“我试试。”程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。
听澜对高中同学聚会,打从心里排斥。当年她和妈妈匆忙离开,并不知栖宁的亲友或者在她的同学之间,会如何传播她们家的情况。
那时她并不知道,她父亲畏罪自杀的消息是被封锁的,他与温兰母女的事更是无人知晓。
因为程晨的软磨硬泡,加上她也想从过去的阴影里真正走出来,不想再作茧自缚,便答应了。
如她之前发的朋友圈,新开始,新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