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足够诚恳,陆垚垚的心情也瞬间雨过天晴,她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,甚至还主动揽住他脖子,夸道:“我就知道我家哥哥会处理好的。”
进退得宜,节奏把握得很好。
“哥哥,我想采访你一下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为什么你的爱慕者都那么优秀?”
顾阮东沉吟片刻,一本正经回答: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吧!”
“你这是在夸自己吗?”
“是的,不够优秀的话,怎么吸引我家垚垚。”
“这倒是实话。”她也觉得自己最优秀。
那晚睡觉时,是陆垚垚先主动的,并且在最后时,故意在他喉结的地方嘬出一个草莓印,当时顾阮东正难耐时并未注意到,直到第二天起来才发现,他也作势要给她弄一个,她急忙笑着求饶:
“我要上镜,如果被媒体拍到,不出一天,我们昨晚做了什么,全国人民都知道了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。”他像一只大灰狼,故意把她压倒在床上,精准无误地咬住她的脖颈,其实没用力,也没有真给她留印,吓唬她的。
陆垚垚痒得不行,笑着闪躲开了,闹了一会儿,顾阮东刚穿好的黑衬衫就皱巴巴的了,只好起来去衣帽间换了一件。
今天即便把衬衫上面两颗纽扣系上,也挡不住喉结那个印记,恰恰今天又有一个开幕式需要他去剪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