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阮东眼神又冷了几分,拿着平板的黑衣人用手划了一下平板,新闻关闭,跳出另外一则资料,是几年前,一个水利工程的项目,修建的大坝的款被他挪用,所以只能偷工减料,曾造成洪灾,下游几个村子被淹,项目是赵霆行负责的。
张泽别无选择,只能继续给赵霆行打电话。
顾阮东则是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,眼神严肃冷峻。手机里有好几条信息传过来。
先是监控张泽手机的信息显示,此时跟他通电话的信号就在这附近,并不是森州。
他马上问宝桑:“赵霆行在哪?”
宝桑偷拍了一张赵霆行在森州的分公司办公的照片给他,附言:赵霆行有点奇怪。
以前赵霆行跟她做那事时,一向不关灯,人自信且张狂;但这两次,每次都要关灯,而且她的感受也完全不同,当然,这事她没有跟顾阮东直说,只说觉得奇怪。
顾阮东看着手机的照片,再看张泽通话的号码,脑子里原来还是模糊一个念头,此刻得到证实,没有任何犹豫,他把号码发给卓禹安,他需要立刻定位到号码详细地址。
另外,马上通知大舫等人随时待命。
赵霆行的狡猾程度远超他的想象,他们交手这么多年,竟然不知他还有一个分身。
实际上,这次顾阮东已掘地三尺挖赵霆行的个人信息以及所有的关系网,他的亲属关系简单,出生普通工人家庭,父母在他上小学时双亡,他靠政府资助以及自己打零工而长大成人。十几岁一边上学,一边游走各个工地打工,因勤劳肯干,脑子又灵光,到85岁时,就自己领着工人当包工头,做得风生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