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她这番表态把顾阮东要说的话都给抢先说了,气势上和行动上,比顾阮东还快表明心迹,以至于顾阮东无话可说,没有表现的机会。
顾阮东一脸郁色,只能:“嗯,是的。”
陆垚垚见他到嘴边的话,被他母亲截了去,只能悻悻地闭嘴,心里想笑又笑不出来。
其实冷静下来之后,也知道以顾阮东的性格,哪怕再年少轻狂,也不可能在外边随便播种,这点信任还是有的。
但防患于未然,该作的时候,还是要作一下的,所以始终没有给顾阮东好脸色,并且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。
顾阮东见此,顿觉自己万恶不赦,所以一弯腰,直接把人抱起,乘电梯上楼,老婆要慢慢哄,但没有当着外人面哄的习惯。
陆垚垚一时不察,被腾空抱起,惊呼一声,伸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,避免被摔,整个人牢牢攀住他。
顾母在身后看了直感慨,流氓是流氓了点,但是不得不承认,她儿子哄人有一手。
电梯到三楼出来之后,拐个弯就是他们在顾家的房间,小咕噜被阿姨带着在另外一间房睡觉。
顾阮东把人抱进房后,也不开灯,黑灯瞎火的只有夜里微暗的光照着彼此,隐约、朦胧、连呼吸都暧昧起来。
陆垚垚这个没出息的,瞬间来了感觉,好想吻他但也只是偷偷咽了一下口水,绝对不能每次生气都一睡了之。
当然,顾阮东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同于以往,是原则性的问题,所以也控制了自己,静下心来,同她认真说话。
想了想,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合适,年轻时的纸醉金迷在重新见到她的那一刻,就彻底改邪归正,但如今也深刻体会到,走过的路,造过的孽,都会刻在身上,迟早还回来。
陆垚垚见他迟迟没开口说话,试探也笃定地问:“你该不会不记得对方是谁吧?”
所以没法解释!
一语中的,很是了解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