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糖心怦怦跳,吓得不轻,被他亲了一下,唇上是温热的触觉,但还是本能地推开了他。
而徐泽舫本来全身上下就围着一条浴巾,刚才那一番行动,再被她这么一推,浴巾便到地上。
方糖无意看的,但是实在是有点壮观且吓人,目光根本无处可逃。
“你流氓!”她抬头骂徐泽舫。
徐泽舫被看了一个遍,一点都无所谓,慢条斯理从地上把浴巾捡起,随意围着:“我流氓?是谁在我洗澡的时候死命按门铃?我要真耍流氓,你现在不是站在这里,而是在那里!”
他指了指套房里面的一间房,房门敞着,但那张大到夸张的床特别明显。
徐泽舫说完,没再理她,转身继续回浴室,一边走,一边咒骂倒霉,被勾起的火,只能冷水浇了。
方糖脸上和身上的衣服都潮潮的,脸也发烫得厉害,环顾了一下他的套房,非常大,好几个房间。
所以,在徐泽舫还在浴室的时候,她快速找了一间进去,关门,反锁,反正就住一晚,明早起来,万事大吉。
徐泽舫从浴室出来时,整个空间静悄悄的,一个人影都没有,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以为那个女人走了。
他是夜猫子,才刚过12点不到他睡眠的时间,所以他倒了一杯酒,调暗室内光线,惬意地靠在沙发上,一边喝酒,一边投影看电影。
当然,孤家寡人,刚才用冷水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,所以看的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电影。
方糖反锁了门,原本要睡的,但是她从会所直接过来,还没有卸妆,也没有洗漱,很是不舒服,偏偏选的房间,又是不带浴室的,所以打算熬着,等徐泽舫睡着了之后,她在偷偷出去洗漱。
结果,过了一会儿,客厅里传来一阵不可言说的声音,开始,她没明白是什么声音,但是女人和男人声音,太过于明显,她瞬间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