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他依然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好虚伪,好镇定。
她的眼泪控制不住飙出来,说:“爸爸,你如果做了对不起我和妈妈的事,我和妈妈都会生不如死的,你知道吗?”
已经做了,也改变不了了,可她不想让妈妈面对这样的残忍,如果这个秘密能守一辈子最好。
“放心,爸爸不会做对不起你和妈妈的事。”爸爸过来想拥抱她,被她推开了。
她止住眼泪,仔细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,是什么样的意志,才能让他谎言张口就来?
“今天是温兰开车送我回家的,温简说是她爸爸给她妈妈买的车。你认识他爸爸吗?”
她不想再兜圈子,也不想再试探底线,她爸根本就没有底线。
她说完之后,只见她爸脸色变了,嘴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,仿佛被这高中生的女儿给吓到,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舒听澜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收据,放到他的面前,是那辆买车的收据单,不给他任何再狡辩的机会。
她是律师,凡事讲证据,所以那天,她是故意不让温简坐车,故意对温兰说那番话的,就等着温兰找他买车。
只要买车,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。
但是她也没想到,她爸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收据就这么放在公文包里,真是对她和妈妈太放心了。
这份放心不是信任,而是把她们母女当傻子。
门外传来妈妈敲门的声音,让他们出去吃饭。
“爸,我不想让妈妈知道,你如果对我们母女还有一点点情分,马上跟温兰母女断干净,把她们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