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静笑了下,也是,挺明显的。她收回视线,继续吃着雪糕,也快吃完了。傅临远看她几秒,也抬眼,看着,祠堂旁还有个荷花池,荷花池里的水浑浊,已不见几片荷花,有小鸭子在上面游着,一派休闲。
雪糕吃完。
但还是有些流到陈静的手背上,她空出手去包里拿纸巾,纸巾是一整包的,拿出来后,一旁修长的手伸过来,取走那一包纸巾,傅临远抽出一张纸巾抓住她的手腕。
陈静微顿。
下意识地抽回手。
傅临远握紧,她动弹不得,傅临远眉眼都没抬,擦掉她手背上沾着的雪糕。
天色灰蒙蒙。
风吹乱他衬衫领口,陈静抬眼,他人高,这样站着挡了风口,也背着光,这样使得他轮廓更加分明。
不知几分钟。
陈静抽回手。
手腕滚烫。
傅临远把纸巾捏成团,随手扔进荷花池旁的垃圾桶里。陈静原地呆站了站,她说道:“以前这个荷花池是没有护栏的,老一辈的人不让我们池边玩,因为有水鬼。”
傅临远看过去。
听罢,轻嗤一声。
陈静扭头看他说道:“还真有那么一回事的。”
傅临远收回视线,对上她眼眸,示意她往下说。陈静说她以前有个小伙伴,有一天在这池塘边玩耍,因为有青苔,她就蹲下来摸摸,没一会儿,就有东西突然伸出手抓住她那个小伙伴的腿往下拽,那个东西还白花花的,像骨头一样。
然后。
幸好祠堂里有爷爷辈的人在喝茶,那位爷爷放下茶杯,飞快地从祠堂出来,在小伙伴快沉没的时候,一把抓住她的手,用力拽了上来。那位爷爷挺高的,直接踩到池里去。后来这儿才加了护栏。
傅临远看她,“你亲眼见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