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卢家?”县令谢文蕴闻言,面有怀疑之色看向他,沉声道:“梁巡检,我知道你们梁家与卢家多有结怨。”
“但在这‘锦衣盟’之事上,却是容不得你胡乱栽赃陷害的!”
“否则,卢家不一定有事,你们梁家却绝对跑不了。”
梁昭煌连忙一礼,道:“事关重大,下官岂敢胡乱攀扯。”
许是见梁昭煌说的严肃、认真,县令谢文蕴复又问道:“你在何处见到卢家之人用的‘窃国’手段?”
“正是当初灰芦苇湖缉私之时。”梁昭煌沉声道:“当时缉私,下官曾用河道巡检司‘官印’封镇,但卢家两人却有手段抵挡‘官印’封镇,与当日剿匪时那几个筑基水寇所用手段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“下官见识浅薄,当初见到这手段,只以为是卢家数百年传承下来的手段,也未曾多想。”
“直到前几日剿匪,听到吴老之言,方才反应过来卢家修士当日所用手段,很有问题。”
“缉私之时!”县令谢文蕴微微点头,当初那场缉私行动,他当然知道,毕竟没有去多久。
更何况,梁昭煌在缉私收获大量财物之后,便登门汇报情况,将其中部分大部分三阶财物都供奉给了他。
而且,也是他派人出面摆平了那场缉私行动背后牵扯的各家关系。
‘云水’卢家当时有两个筑基修士,被梁昭煌拿下、扣押在河道巡检司,也是他派出的人手促进两家和谈,让卢家得以将两个筑基子弟赎回的。
却没想到,那两个卢家筑基修士竟有问题。
“卢家!”县令谢文蕴面有沉吟之色,半晌道:“此事我知道了。”
“此番找你来,是有其他事情吩咐,不想你却先给了我一个惊喜。”
梁昭煌连忙一礼,道:“县令大人有事,敬请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