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,下官来拜见大人,还想着是否能向郡里请些恩典,因为东海寇之乱,减免些县里的税收。”
“没想到,如今不但没有减免税收,竟然还要加税。”
“这让下官回去,如何向县中交代?”
听到梁昭煌的诉苦,聂郡守却是面色微沉,道:“这加税的政策,是朝廷与州里世家做的决定,又岂是我们能够决定的。”
“更何况,这次加税也不是只加你们庐东县一县之地的,扬州之下各处郡县,都有加税要求。”
“即便是我们庐阳郡中,今年税收也有增加。”
“怎的不见其他县来诉苦? 就你们庐东县来哭穷?”
聂郡守摇头说道:
“至于东海寇? 不过是一帮丧家之犬、流窜之徒,剿灭了便是。”
“这本就是你作为地方县令的职责。”
“还好意思拿来要求减免赋税?”
聂郡守看向梁昭煌? 摇头道:
“梁县令? 既然谢道友走之前拜托我对你们照顾一二,那么你先前说的那些混账话? 老夫也就不计较了。”
“回去之后,好生想想这县令之位该怎么坐。”
说着? 聂郡守已经端茶送客。
梁昭煌无奈? 只能起身行礼,告辞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