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家族子弟陆续散去,梁昭煌转向梁瑞钦,道:“瑞钦,你如今是家族的传承长老,类似这样的讲法、传道,你以后要安排人多组织一些,最好能够形成定例。”
“家族筑基修士,定期、轮番来讲法、传道。”
“不只是筑基修士,炼气后期、筑基种子、还有一技之长的族人子弟,都可以组织来讲法、传道。”
“具体如何做,你后面列个章程给我看看,如果可以,就尽快组织起来。”
“是,族长。”梁瑞钦点头应道,他虽然沉迷于符阵、阵道的研究,但是对于外事并非一概不管;更何况,在其身边自然有一些家族子弟,帮助他处理事务。
列一个组织讲法、传道的章程,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安排好族中事务,梁昭煌继续着自己深居简出的日常修行、事务处理。
半个月后,梁瑞钦定下了家族定期‘讲法、传道’的章程、规矩。
一个月后,二姐梁昭钰他们也终于回到了庐东县。
见到二姐三人,梁昭煌面色便是微惊。
能够明显看得出,三人之中,八哥梁昭松、侄儿梁瑞坚,都是伤势在身,身上有包扎,面色青白。
“二姐,此行不顺利?”
梁昭煌不由皱眉问道。
二姐梁昭钰,点点头,道:“去时还算顺利,不过回来的时候,走水路,遇上几伙水寇袭击,虽然都被击退,但是八弟、瑞坚也受了不小的伤势。”
梁昭煌闻言,不由皱眉道:“外面如今的局势这么乱,水寇这么多?”
“的确有点乱。”二姐梁昭钰闻言,也是皱眉,道:“我这几年都在家修行,也没有和以前一起走私的那些水寇、水匪多有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