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初也自觉没理,瓮声道,“那晚我喝多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顾迦洛直接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“而且不仅仅是我在帮你。
“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,我若是能抓住蒋世年的把柄,对以后的生意往来百利无害。
“你说,这算不算你在帮我?”
她这么一说,宴初才没再一味拒绝她。
之后的谈话就顺利多了。
顾迦洛成功从宴初口中问出了蒋世年的一些私事。
比如,蒋世年时常变态地让宴初弹琴给他听,还要他穿上指定的服装,有时更是要跟他四手联弹。
过程中,蒋世年没少对他动手动脚。
不知道是因为宴初严防死守,还是蒋世年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,他每次都做得很过分,但都会止于最后一步。最终还保留着宴初的清白。
而当他不听话的时候,蒋世年就会拿他的家人威胁他,这令宴初十分痛苦。
如今,他对钢琴产生了极大的厌恶。
一看到钢琴,就会想到蒋世年。
上次的演奏会,他的状态就极差。
他知道,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。
除夕夜那晚,他之所以那么失态,是因为蒋世年变本加厉,直接拿给他一份包养协议,要他考虑清楚后签了它。
蒋世年表面给他时间考虑,其实是笃定他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。
因此,他才会喝了个大醉,才会对顾迦洛说出那么奇怪的话。
宴初说的话,都被顾迦洛录了下来。
之后这顿饭,她也没什么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