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洛,今天警察找我谈话了。是为了李颂恩的事。”
顾迦洛反问。
“是因为她伤人?”
“对。”
“也是。那天她像个疯子一样要杀沈律……不过,徐医生,那件事跟你没关系吧?”
徐慧没有立刻回答她,而是先问她。
“你不是说,没想跟沈律在一起吗。为什么还会跟他重新办婚礼?”
顾迦洛语调幽冷。
“你以为我想吗?是他母亲非要弄这一出。
“那女人活不长了,想参加一次儿子的婚礼。
“你都不知道,要办一场婚礼有多累。
“话说回来,那天李颂恩还是自己厚着脸皮留下来的,沈律根本没邀请她。
“我本想着李颂恩对沈律这么不离不弃,挺难办的,没想到她是来行凶的……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呢。”
徐慧从她这话里难辨真假。
“你顾爸爸被害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,沈律身边也只剩下一个命不久矣的母亲,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那儿?”
这话多少夹杂着试探。
顾迦洛脱口而出。
“现在折磨他就是我唯一的乐趣。
“我要潜伏在他身边,把顾氏、盛和都夺回来,让他灰溜溜地滚出南城!”
徐慧谨慎地问,“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吗?”
顾迦洛想了想,否认。
“没啊。一切正常。”
没有头痛,说明她并未对沈律动真情。
可即便如此,徐慧也没有完全放下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