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一听见许道口中的“双簧”、“中饱私囊”两词,他额头上冷汗都要下来了,并非是他当真做过这些勾当,而是担心许道猜忌、不信任他。
他和许道之间可没什么契约,所谓的半成干股,其虽然每个月都能领到,但也只是许道口头上吩咐的,随口也就能收回,让他灰溜溜滚蛋。
“老爷明察啊!老奴我可不敢这样,您待我如此恩重,我怎敢昧了良心干这般事情。”
陈挽道徒连忙叫屈起来,他的脸色紧张的很,看的旁边的两个道童瞠目不已。
“东家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,陈掌柜至于这般担忧么?”两个道童腹诽着,当然他们依旧是安安静静,不敢多说说一个字
“哈哈哈!”店中复响起许道的笑声,他拍了拍陈挽道徒的肩膀,口中安抚:
“那是自然,陈掌柜这一年来的辛苦,老爷都看在眼里,只是打趣而已。”
陈挽擦了擦自己额间的冷汗,原本心中想要卖弄一番功劳,讨讨赏的想法,瞬间飞到爪哇国去了。
他现在只想许道不要猜忌他,不将他一脚踢出符店,好让他继续享受着符店当中的半成干股。
而许道见对方如此识相,也就继续安抚起来,作了个揖,说:
“贫道还要在此谢过陈道友,细心看管符店一年多,有劳了。”
陈挽瞧见,连连避开,口中直说:“不敢不敢,老爷折杀老奴了。”
“嘁!”许道口中突然发出嗤声,喝到:“老爷可以叫,老奴便别自称了,贫道可记得陈道友的年岁尚不足三十。”
陈挽道徒听见这话,老脸一红,更是尴尬和惭愧。
但下一刻让他呆住的是,许道从袖中取出了一物,托在手掌心上,其通体苍白,像是一方骨质小碟,灵光闪闪,分外不俗。
“陈道友且服用此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