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莫急,天色已晚,我去为你化些斋饭来吃,明日再做计较。”
说罢,筋斗云一跳数千里化来斋饭,师徒三个吃了又放马吃饱才在那崖边挨着睡下。
入夜,那早就饥肠辘辘的沙和尚冒出头来,见他几个在岸边睡下不由呵呵笑道:“这定然是计,我若去捉反倒被拿,便是饿死我才不上当。”
八戒小声道:“哥啊,这妖精原来也不吃人哩,师父这身白白净净的肉都看不上。”
行者尾巴一甩一甩,也有些蔫蔫的。
“难办,十分难办。”
“猴哥既然会打筋斗不若背师父过去吧?”
那呆子却是说道。
行者闻言:“你不会驾云,怎么不背师父。”
“师父肉体凡胎,重似泰山,我哪里背的动。”
行者没好气的回道:“你背不动我便背的动?那些道行不高的妖怪也只是使摄法,弄风头拉拉扯扯的近地而走,驾不得云,况且师父此去乃是为超脱苦海,寸步难行方是正途。莫作他想,明日再寻他一天。”
次早,师兄弟两个果然又在那河中寻怪,不觉就金乌西沉。
而在此地已经耽搁三天,见他两个又无功而返,三藏顿时流下泪来:“似此艰难,怎生得渡!实在不行便绕个路吧。”
八戒道:“师父莫说胡话,这流沙河宽便有八百里,长更不知多少哩,便是绕到天荒地老也过不去。”
眼见三藏又是泪如泉涌,行者急忙叫道:“师父莫要烦劳,我有法子过河,待明日去南海一趟便是。”
“哥啊,你去南海怎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