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叫了几声已然不见人影,原来那沙和尚见惹不起众人此刻已经寻了个石洞封起门来睡觉,便是听不见水上的动静。
“师兄,菩萨怎么也哄人。你怕是请了个假木叉来。”
那呆子凑到行者身边说道。
“呆子休要胡说,五百年前在花果山俺老孙还与那惠岸斗过一场怎么认不得真假。”
惠岸走近前来道:“大圣,这悟净今日不知怎么却连我也不见了,且待我回去禀报师父再做计较。”
行者拱了拱手道:“尊者且去。”
那惠岸便架起祥云急匆匆回南海与菩萨禀报此事。
“哦?还有此事,待为师以慧眼查看缘由。”
那菩萨当即便查看起流沙河地界,些许缘由难逃慧眼。
看罢,那菩萨心头不知作何想法,只是净瓶中的杨柳枝动了动。
“惠岸,你去平顶山请多目真君,就说流沙河之事须得有个首尾。”
惠岸问道:“师父怎么要我去请他?”
“你去便是。”
压下疑惑,惠岸便领命又驾云往平顶山而去。
平顶山,莲花洞。
金角、银角跌坐在地,旁边已经成小山的药渣无时无刻的嘲笑着两人,提醒着二人没有炼丹天赋,别逞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