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好气的伸手弹了裴文的一个脑蹦,慧寂果断转移话题说道。
“你这段时间要下山的话,注意不要去招惹那些来路不明的官府人员。”
“不然就算我和师父是拿了度牒的和尚,你姐又提前给同庆寺登记造册,也少不了会碰上一些刁难的。”
慧寂深知裴文德的性格,也知道与其“父子”情深的灵祐禅师肯定不会对他说这些比较难听的话的,所以只能自己这样叮嘱了。
“啧,我突然发现你好像变得越来越婆妈了。”
直接拍开慧寂的手,裴文德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的吐槽道。
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没事干嘛去招惹官府的人?”
裴文德说的是实话,自己只是想下山去看看张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已。
为什么在慧寂嘴里,就变成自己去主动找麻烦了?
“呵,你哪次下山没惹麻烦,你心里没点谱吗?”
不屑的笑了一下,慧寂都不稀罕细数裴文德每次下山招惹的那些麻烦事。
自从长沙县回来之后,裴文德虽然没再遇上山君、红衣厉鬼、美人首那种级别的存在,可他每次下山都还是少不了招惹一些乱七八糟的麻烦。
或是义愤不平强行帮人出头、或是经不住别人的哀求去帮人驱鬼……
只不过小半年的时间,附近绝大多数村民都知道了,沩山的同庆寺里有个有求必应的“小沙弥”。
偏偏他自己毫无知觉,或者说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值得被别人宣扬。
结果就是裴文德在不知不觉间,已经成为了沩山同庆寺的一个招牌,连带着寺里的香火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繁盛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