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可是郁闷了好一阵子的。”
听到顾长风的抱怨,裴文德只能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,然后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道。
“这个纯属意外,当时情况紧急,我这是没办法才剃度的。”
“说起来,你弟弟最近怎么样啦?”
“我听赌坊的陈大伯说,他好像又开始赌博了?”
想当初在还没有正式开始修行之前,裴文德就经常来顾家的铁匠铺锻造武器。
在这个过程中,裴文德曾不止一次地抓住顾老幺赌博的场景,并且对方也每次都向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再犯了。
“那小子,已经让我家老头子给关起来了。”
同样颇感头疼的顾长风一边招呼裴文德坐下,一边无奈的叹气道。
“家门不幸,我现在只希望他别把老头子给气死就算好了。”
说到这里,顾长风的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,然后才继续接着问道。
“比起这个,我倒是比较好奇你这次下山又想做什么?”
“需要我帮什么忙吗?是打造新武器还是干嘛?”
出乎顾长风预料的是,裴文德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这是下山只是单纯来叙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