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郁迟果然把糖当味精放了。

“怎么了?”

郁迟浑然不觉,拿起筷子:“不好吃?”

筷子还没伸进碗里,祝野先将菜端走了。

他起身进厨房:“我再热一遍吧。”

热菜比炒菜快多了,祝野端着菜出来的时候,桌上熄灭的蜡烛被重新点燃。

祝野下意识多问了一句:“做菜的时候没伤到手吧?”

郁迟说没有。

过了几秒,又站起来倒酒。

他举起杯里的酒问祝野:“能喝吗?”

烛光比任何灯光都更柔和。

郁迟的半张脸在灯光下皎洁,半张脸上垂下睫毛的阴影,挑起的眼尾潋滟含着水光,好像有说不完的话。

祝野被蛊惑的忘记自己不能喝的事实。

“喝。”

祝野很小的时候就听他爸说,酒量是可以练出来的。

当时他没信。

可是这天晚上,他陪郁迟喝了很久,郁迟都醉意上头了,他还意识清醒。

记忆的最后,郁迟趴在桌子上,朦胧的看着手中喝光酒的高脚杯,像小孩子一样将自己的手摊直,放在祝野面前,嘟囔道:“做菜好难。”

祝野想起他刚才利落的回答自己没有伤到手,情绪一时变得复杂起来。

他低头将郁迟的伤口挨个吹了吹:“难就不做了,我们两有一个会做菜就行了。”

郁迟看着他,耷下眼皮,又说:“拍戏也很难啊。”

这个祝野感同身受。

“我强取豪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