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沉默了一下,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鸢色眼眸中近乎是怀疑与反问的神色也让费奥多尔陷入了沉默。

如果说起这个话题,那他这个请了对方吃饭的师父,也同样被对方一起忽视,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倒贴还贴了冷脸一样。

相比之下,不知道他们谁更惨一点。

“……还要继续下国际象棋吗?”费奥多尔转移了话题,语气透着某种说不出的疲倦。

“不玩了吧……”太宰治语气十分沉重。

毕竟原本在看见对方入狱时,两人就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,但对方昏迷了两个星期这件事又让他们产生了一丝侥幸。

——如果那个青年是「书」的自我意识,那么现在在远离横滨,远离被封印了本体的情况下,是不是就陷入自我休眠从此醒不来了呢?

这样的话,他们的计划和博弈都能顺利进行。

但遗憾的是那个青年醒了。

甚至光明正大的开锁跑出去了,熟稔的动作和习以为常的表情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。

费奥多尔和太宰治沉默地听着周围响起的警报,以及楼上嘈杂的脚步声,心情难得一致。

费奥多尔总觉得这种心累疲倦的感觉似曾相识,仿佛自己的计划又要朝着某个未知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。

……

另一边的岑言正在努力从这个复杂到像是迷宫,又满是陷阱的地方逃出去。

不愧是监狱果然守备森严,到处都是陷阱,换做普通人早死了,但玩家的复活机制让这一切根本不是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