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言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,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很像那种狗血胃痛电影里面的火葬场,脑子里下意识冒出了一些恋爱小妙招。

比如说什么把“随便”改成“听你的”,把“我尽量”改成“我全力以赴”……

岑言沉思了一会儿,高情商地说道:“我可以学。”

费奥多尔有些匪夷所思,但是仍旧给了对方一个反悔的解释机会,“学什么?”

岑言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,直白地说了出来,“学说谎。”

费奥多尔:……

费奥多尔早该想到不该让这个青年思考这么久,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气得想要给对方一记「罪与罚」,但是如果杀了对方到时候自己身体状态也会下降,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行为他通常都不会做。

对方的认知和脑回路都异于常人,之前在用超出社交距离的接触试探对方,在发现后者表情满是好奇时,费奥多尔清晰认知到了自己思维上的漏洞。

在他眼里只有有罪之人和无罪之人,因此对待这个「书」意识化形的青年也是按照人类的标准,换做其他非人类或许会是个加好感的选项。

但是岑言不一样,费奥多尔却忽略了对方自我的性格、以及对方那种“自己不可能不是人类,所以如果会有不同之处,那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们肯定不是人类”的这种思维模式可能性。

费奥多尔伸出手再一次拉进了对方与自己的距离,让那片璀璨的初阳中晕染开紫罗兰色的海。

他似叹息般,轻声说道:“岑言,您有没有想过,要以同样的角度看待我?”

岑言正在纳闷好像师父一号的体温又低了,手搭在他脸上冷的跟冰块似的,听见这句话又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