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岑言也会遇见凿不开的墙壁,一镐下去像是砸中了超厚钢板,反震回来的感觉差点把他脑浆摇晃均匀。
这种墙壁一般不是有问题,就是他已经凿到了密室边缘,再往外就是外界了。
岑言十分聪明地在墙面上做了一个记号,如果凿光所有墙壁都找不到路,那就回来看看能不能搞开这面墙。
在迷宫里做的记号一定要大,同时还要有一定的特色,以防会有人做同样的记号搞混淆,写什么“到此一游”就有点幼稚了。
岑言掏出之前找到的红色记号笔,在墙面上写了一个超大的——“拆”。
他写完往后退了一步,看着墙上的字觉得还缺了点什么,重新走上前画了一个圈把“拆”字囊括在内,这样感觉顺眼了许多。
心满意足的岑言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凿。
……
“说起来,从之前开始……就有一点吵呢,埃迪。”坐在花园里穿着驼色风衣的男人看向一旁努力挖土的少年。
后者头上带着头套,穿着背带裤,带着手套,被称为埃迪的少年一边挖坑一边说道:“大概是有人又上来了吧,不过没关系,说起来,太宰先生,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跟神父大人说了,其他东西都没问题,但是美女殉情这种事……”
埃迪说到这里动作顿了一会儿,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解决办法,“不知道新来的那个人是男是女,到时候我把你们埋在一起吧?”
“真是不错的提议。”太宰治懒洋洋地坐在花园亭子里的木质栏杆上,话音一转,“但是殉情这种事要她自愿才能算是殉情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