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眼前青年疑惑的视线,在发现那双金色眼眸里盛满了兴奋与喜爱时,费奥多尔原本想说的话被艰难地换成了另一句,“您不觉得金光太刺眼了吗?”
他对这个青年的审美再一次刷新了印象。
“我觉得非常酷!”岑言坚定地点头,并开始给师父一号也安利这件衣服的妙处,“师父你知道吗?这件衣服它是很罕见的那种金色,普通上衣的金色都没有它纯正,普通的金色是带着金属质感的金色,这个金色它真的是光的颜色啊!师父!所以这个衣服它非常的珍贵……”
费奥多尔没有松开对方斗篷的领子,甚至一手下滑把下面的斗篷间隙也捏紧了,周围光线一下子暗了下去,那种窒息的感觉总算是消退不少。
此刻岑言像是一个寿司一样被斗篷包裹,他滔滔不绝地跟师父一号夸赞着这件「黄金战衣」的优点,后者时不时点头,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听,实则在思考这衣服该不会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吧?
费奥多尔忽然问道:“手电筒的诅咒到底是什么?”
看对方对这件衣服喜爱的模样,应该不会是手电筒的诅咒。
“啊?诅咒?哦,对,诅咒。”
这个问题顺利让岑言从对黄金战衣的痴迷里抽离,他差点忘了要跟师父一号说手电筒诅咒的事,高深莫测地压低嗓音,“你没有听说过吗?那个十分可怕的诅咒。”
“……”
费奥多尔当然是没有听说过才会问,只不过对方的状态切换的未免太快了,跟无缝衔接一样,上一秒恨不得把这件衣服供起来,下一秒就变得一本正经甚至还带着故弄玄虚的感觉。
“那是一个很古老的诅咒,也是所有人类都心照不宣的规则。”岑言脸上的表情逐渐严肃,口吻仿佛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长生者一样,阅尽千帆又语焉不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