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的布局似乎是一条线,没有分叉成很多个方向的那种复杂情况。

这一间应该就是之前关疯狗的区域。

岑言照旧把手中的已经不动了的食人鱼往前一丢,在没有危险的时候又走过去捡,在弯腰捡食人鱼的瞬间,他脚下的木质地板忽然塌陷。

失重感瞬间席卷。

岑言就知道这个地方没有这么简单!

在岑言掉下去的瞬间,从坑底传来一声巨响,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。

费奥多尔下意识快步靠近那个地板塌下去的地方,“岑言?”

没等他靠近看清坑里的情况,一只沾染着血迹的手很快从坑里伸了出来,紧接着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,两只手搭在了木质地板边缘,原本掉下去的青年借力爬了出来。

岑言坐在地面上没动,他看着被锁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血条,又看向坑底的情况,木质地板下面是一个很深的坑,坑底密布着钢针,如果掉下去没有防备绝对会被一瞬间戳成筛子。

但是岑言不一样,他在掉下去的瞬间就早有准备地从背包里拿出了同为铁制的手术台,本该是毫发无伤的,可惜坑底下太黑了,也看不清钢针的具体分布情况,岑言爬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手臂。

在骨头都近乎大面积感知到冰冷触感的一瞬间,岑言就意识到大事不妙,这一下绝对会扣光他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