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就知道!在那些人滑跪的速度甚至有些主动时, 我就有些怀疑了!果然是把加入「死屋之鼠」当做保命令牌了!(恼)】

【没有骨气!今天这些人敢为了保命说出这种话,明天就敢为了其他东西把所在的组织机密都泄露出去!通通拖出去脚刹!】

【可恶, 总觉得横滨那些组织在岑言不知道的时候进行了什么剧情】

【诶,我跟你说, 如果遇上了那个恐怖的少年不要恐慌,只需要在对方问话的时候疯狂点头表示同意就可以保命了!】

【真的啊?】

【这事还能有假?!我亲自实践出来的!屡试不爽好吧!】

【干什么干什么!欺负言宝懒得约束下属是吧!(恼)】

费奥多尔观察着对方逐渐陷入沉思的反应,没等他再次开口诱导, 只见眼前的少年表情突然激动了起来。

“那我是不是要被那些组织群攻了啊?师父?”岑言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, 嗓音抑制不住的兴奋。

不习惯与他人触碰的费奥多尔猝不及防被握住了手, 他下意识抽回手没能成功, 对方握的出乎意料的紧,只能退而求次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对方反应上。

这种兴奋甚至带迫不及待的反应让费奥多尔迷茫了一瞬间,但很快他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,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