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凤与司空摘星异口同声地大喊一声,甚至整齐地停下了幼稚的互踩。
此种神功,哪怕砸下金山银山,他们也绝对不会练,哪还管它来历如何。两人齐齐摆手,表示此张扉页晏归舟爱留不留。
“还是说些正经事。”陆小凤转果断移话题,如今想来有些后怵。假设这次是他输了,就要去找西魔教总坛,给魔教教主亲手塞一封情书。
这种丧心病狂的赌约,果然是年少无知才会应下。“有关这次赌局,天知地知,我们三人知。从现在起,把它彻底忘了吧!”
司空摘星少见地没和陆小凤唱反调,更劝说晏归舟该去找神医。“小晏,请和我小声念十遍:‘《葵花宝典》压根不存在’。还有,你这病该治得治,哪怕记忆难寻,脸上的伤也该找大夫瞧瞧。”
陆小凤心说晏归舟真得治一治脑子,未免再度说出吓人的话,难得一本正经地分析。
“常说北平南宋,开封与杭州都有闻名江湖的神医。不过,平一指与东魔教关系密切,还有治一人杀一人的行医准则。
不如去杭州寻宋问草。听说宋神医不拘救治什么病人,素来医者仁心,对诊金的要求更不高。只开对的药,而非只求贵的药。我看最合适小晏了。”
‘我真没病!身体倍好,吃嘛嘛香。’
晏归舟却只能把实话往肚子里咽。圆谎总有代价,还要多谢萍水相逢两人的善意,认真表示不会讳疾忌医。幸亏日月教众没把原身银钗顺走,眼下能卖钱先换些许盘缠。
考虑到顶着一张斑痕脸太过瞩目,司空摘星提议晏归舟简单易容,弄成平凡无奇的模样。如此,最大程度地掩去两人从黑木崖逃狱的经历。
“不论东方柏夺权成功与否,这几个月魔教都没功夫去抓逃狱的。等过个几年,谁还能查清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