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你才傻!笑个毛啊!’
黄钟公即刻拧了一把秃笔翁的腰间肉,恨铁不成钢瞪向他,这是得意的时候吗?
东方不败确实赏罚分明,否则岂能赢得大多人拥立他为新教主,但并不代表那位宅心仁厚。如果他针对晏归舟有疑心,认为她与青衣楼或任我行有关,那梅庄里有谁能阻拦一二?
江南四友摇头叹气,其实知道哪怕他们打晕晏归舟,将人立即送走也管用不了多久。除非跑出日月神教势力范围,否则东方不败下令要找,岂会找不到。
晏归舟读懂了四人的表情,难道她会傻呆着让东方不败揍一顿?只能憋出了一句安慰,“四位师父,你们别担心了。东方教主是一个好人。”
并非瞎说,东方不败不残暴弑杀,当年正是他力主原身不该因无辜之责受死。更不够狠心,早该除了任我行,而非只废其武功,且毁得不够彻底。
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从某个程度上说,那反倒帮了任我行,散去了他体内的絮乱真气,后来才能重拾吸星大法。
江南四友瞪大了眼睛,他们幻听了吧?这在说谁是好人?
“走走走,你快回冷梅斋看店。”
黄钟公无力地挥挥手,让晏归舟别在书房杵着了。继续说下去,指不定他们也和任我行一样昏了。
“好。”晏归舟不在小事上磨叽,爽快转身离开。比起清冷的梅庄,她一贯喜欢住在闹市街的冷梅斋。
何须忧惧,该来的总会来。
正如总要选定改练哪门武功。
待清风夜眠。
冷梅斋内一灯如豆,书桌上放着两篇武功心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