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向问天没有一丝濒死的恐惧,“东方柏,成王败寇,我又怎么会怕一死!你来得倒够快的。”
“原本我没想过要杀你。”
东方不败看着如同血人的向问天,为了找他,可是费了不少功夫。
年前收到的那封,确定向问天曾请青衣楼杀手,足以说明他把把任我行的死,全数都算在了晏归舟的头上。
尽管这也算不得错怪,但说到底没有任我行被废关在西湖梅庄,那一切也就不会发生。
东方不败但求问心无愧,也不能放任向问天继续给晏归舟生事。“向问天,此次下山,我放了任盈盈自由。关于任我行的死,我们都不再牵扯旁人,我也不允许你再牵扯旁人。今天,你就安心死吧。”
向问天勉强抬着头,不曾因为任盈盈被放走而心怀感激。“东方柏,别说的你像是一个大善人。若非你叛乱反上,哪会有后来的一切。
再说了能一样吗!任小姐与晏回能一样吗!?一个从不曾牵扯到神教纷争,一个是亲手毁了任教主。我是可以安心死,罗刹牌一日未找到,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给晏回找麻烦,她就一日不得安宁。那样一来,真正不安的人,是你。哈哈——”
向问天笑声未尽,已经气竭而亡。
这会,东方不败的嘴角才渗出一抹鲜血。路数诡异的葵花宝典,到底被练成了一种不得妄动爱恨嗔痴的武功,哪怕仅有一念,则有走火入魔的风险。
“你说得对,往日因,今日果。”
东方不败浇下火油,直接点燃了向问天的尸体,“别无他法,我唯有尽力跳出因果。”
砰砰哐哐的冰碎声,在冰渊里形成无限回音。打斗的大动静传得很远,变相成了定位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