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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重,面北背南朝天坐,气行任督贯大椎。意聚丹田一柱香,分支左右聚掌心。打开气海命门穴,气满冲贯十指爪。旋入阴气一坤炉,放收来回金丝手。第二重,……”

两个月的不断被抓与被zhèn ? yā,已是让梅超风渐渐磨掉了原本的尖利反抗。

此刻,她听到经文却是心底大骇,猛地就想去抓晏归舟的手臂,“你!你怎么能将其复述出来?不可能,记录的东西都已经烧了。我没有可能说梦话告诉你的!”

“安心,你没说过梦话。见招而知其法,这很难吗?”

晏归舟轻描淡写地说着,拉过梅超风几乎瞬间冰冷的手,安抚地拍拍她的掌背。“这里面有你的功劳,多谢这段时间与我对招。知你是用尽全力的,想方设法将所学发挥极致,我该好好谢谢你的。”

“噗!”小鱼儿在前方毛驴上没忍住笑了,不是他幸灾乐祸,而是晏归舟实在太损。

晏归舟还继续感谢,“梅姑娘,你且宽心,我的感谢必落到实处。人说叶落归根,将你送回桃花岛,是我能给的最朴实的谢礼。想来你一定很满意,对吗?”

“你!欺人太甚!”梅超风一口气憋在胸口,差点又被气到想吐血。又,这个字不是误读,一路上几近成习惯了。

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。”

晏归舟无奈地感叹,就对于梅超风的怒气视而不见,复又点了她的穴道。这便慢条斯理给驾车的完颜康,即是化名广隶的根本说故事。“今天继续说悟道可自万物,一花一草,一诗一句,有心皆见。听山中杜鹃,望远处斜阳,唱一词则得一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