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今日的这笔不算两清。应战是一回事,她被无缘无故找茬的气,难道不该讨回来?
具体怎么讨,需要好好想想。
如前所说,夕阳西下,当前先入山打猎吃晚饭。
按理说终南山里,飞禽走兽不少,今也不知怎么了一路未见。
终于,发现一只肥鸟掠空。
晏归舟是不假思索扔出一根树枝,如利箭刺去,隔着老远将其击落。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,隐约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。
这就掠向树枝飞射的方向,靠近就觉此地还有其他人。
则见一袭白衣,腰侧悬剑。
他左手拎起毙命的肥鸟,右手轻轻拂过发间,接住了两根差点飘到头上的鸟毛。
深山,白衣,鸟毛。
一切正如两人初遇模样。
晏归舟定定地看着来人,一时间相顾无言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轻轻勾起嘴角,“为何不问?我记得上一次,你问了‘你杀的鸟?’”
西门吹雪充楞许久,闻言才微微垂眸,似欲掩去不自知红了的眼眶。再抬头,他从善如流,对晏归舟问到,“你杀的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