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就谈都不谈一下？

除了fgk的人，冉楚楚和钟琪也觉得有点诧异。

冉楚楚看向钟琪，用眼神询问：不是说来谈判的？

钟琪：我也不清楚啊。

因为陆子航太过反常，后续签合同的环节，冉楚楚还让法务部的人来回检查了好几遍合同，试图从里面找出难以察觉的坑来解释陆子航的反常行为。

可惜一切正常。

所有环节顺利得不行。

签完合同，两方已经是合作关系了，陆子航来到这边，提出要参观公司的要求，冉楚楚那边没理由拒绝，便只好带着他们瞎逛。

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，公司规模不大，不用多久就逛完了。

然而陆子航那边又提出要参观工厂。

冉楚楚：“……”

好想拒绝。

但是他们没有理由拒绝，只好带着他们过去了。

参观结束，陆子航又提出一起吃个晚饭，说是庆祝合作。

谈生意的似乎都会有饭局这么一个流程，这很正常，但是——

陆子航对冉楚楚不太正常。

目光灼灼得仿佛这两人以前谈过。

后面冉楚楚看准了时间，上前两步，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：“以天达目前的势头和未来的发展潜力，完全能签下这个价格。”

言外之意就是，可不是他放水才能顺利签下合同，别想借这个机会让她欠人情。

陆子航一愣，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说，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就意识到她是真的，把自己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