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均成波澜不惊地点了下头。

他对别人的事,尤其是家事,没有半分兴趣。

季柏轩也摸不准严均成的态度。

或许也没人能摸得到严均成的脾气。他早就听说过,这位严总难以捉摸,几乎没有弱点,但凡名利场上的人,总归有特别的嗜好,比如成源的那位何总,就极爱高尔夫,有人要走何总的门道,投其所好自然成功几率更大。

可严总,还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嗜好。

知道内情的,更不会随意往外透露。

他继续不动声色地同这位严总说笑。

几个来回之后,严均成终于松了口,只是低头看了眼腕表,漫不经心地说:“误会解释清楚就好。”

季柏轩还未来得及附和。

紧接着,严均成又似不经意地补充,“这件事本来也是季总太客气。我太太比较热心肠,难免在意朋友情谊,既然是误会,我跟她解释一下也就过去了。”

季柏轩态度谦卑点头。

点着点着,总算回味过来,惊诧不已地看向严均成。

什么?

太太?

即便他们不怎么打交道,却也知道严均成根本没结婚。

严均成从容地回他:“婚期未定,季总,届时会送请柬到你府上。”

季柏轩终于正视。

心里已然是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