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晚知道,不用问严均成想吃什么。
他的回答永远只有一种:都可以。
还好她昨天就有了主意,却还是征求他的意见,“吃饺子可以吗?”
严均成:“都可以。”
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。
她又被逗笑。
他平静地看她。
她小声回道:“这是你的口头禅了吗?”
他一顿,脸上也有了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包饺子,既简单又麻烦,简单的是,等一切都准备好,煎或者煮都可以。
麻烦的是,前面准备工作不少。
要和面擀面皮,还要调肉馅。
不过,可以多包一点,剩下没吃完的还可以冰冻起来当早餐。
买好了食材跟水果后,排队结账买单,郑晚见严均成盯着收银台的货架,似有去拿的动作迹象,其心思不言而喻。她伸手按住了他,冲他摇头,严肃地无声警告。
别说她还肿着、难受,就算她可以应付,在她家里是绝对不行的,老房子隔音效果差,以他的动静只怕整栋楼都能听见,他不要脸,她要脸,还要在这里住大半年。
严均成自然也懂她的意思,反扣住她的手,捏了捏,但还是没说什么,也没去拿。
她的话,他肯定是听的。
开车回来的时候,小区外面站着一些人,靠近了些才发现原来是门口的升降杆被人撞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