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……”郑晚含笑看着女儿,又对……

简静华说,“她一天除了睡觉,就是在看书写作业,我也想让她休息休息。”

简静华的出现,突然让她明白了一件事。

一味地躲避不是办法,正所谓,堵不如疏。

思韵是她跟陈牧的孩子,自小聪明懂事、对什么都一点就通,现在思韵也是十五岁的孩子了,她相信,这个年龄也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。

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思韵如果自己不将这件事考虑透彻,即便今日她帮孩子躲过了季方礼这一情劫,那来日呢?

来日她碰到的是赵方礼、顾方礼呢?

她总该,适当地教孩子该怎么去看人,看感情了。

郑思韵乖乖地坐在矮凳下,帮着妈妈缠毛线,听着妈妈细声细语地问:“方礼呢,怎么没跟着你一起过来?”

简静华低垂着眉眼,捧着杯子的手指收紧,“他现在特别忙,那个畜……”

她想到思韵也在,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改口,“那个姓季的给他安排了很多课程,有马术课,有高尔夫,他也没有时间。”

郑晚轻笑一声,“他生父有这个条件,孩子多学点东西也没错,对方礼的未来也好。那你现在住哪里呢?”

“我自己租了个单间,东城的房租太贵了,租不到什么好的房子。要不是我那里太窄,都要请你跟思韵过去吃顿饭。”

郑晚眉头轻蹙,“你跟方礼住那么小的房子方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