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干头发后,两人躺在床上聊天,本来床就狭窄,严均成又是高大的体型,他躺……

在床上长腿都无处安放,搂着郑晚,逐渐地手掌也在她腰间摩挲。

她靠在他胸前,两人紧紧地挨着,他是什么心思,都不用说出口,她就实质地感觉到了。

在他的吻袭来时,她果断地偏过头,只让他碰到了她的脸颊。

她皱眉,嘘了一声,“房子不隔音的,一点动静都能听到,而且……”她指了指这铁架床,“不信你动一动,一动床就响。我可豁不出去。”

严均成无奈,他自然也没有给人听现场的癖好。

“知道了。”他这样说,却还是低头亲她。

安静而绵长的一个吻,就已经足够。

这对于郑晚来说却是新奇的体验,之前虽然也跟他过夜,但都是在酒店里,这还是头一回在家中,在这个世界上她觉得最安全的地方,靠在他怀里,他的手掌轻抚她的头发,又拍拍她的后背,她懒洋洋地,唇角上扬,都想提醒他,她又不是需要哄睡的孩子,但眼皮太重,这样的感觉太舒服,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已经入睡。

一个晚上都睡得很踏实,等她醒来时,屋外的阳光已经透着窗帘照射进来,床上也只剩她一个人。

东城的老城区生活气息浓重。

严均成很早就起床出门买早餐,他对这一块还算熟悉,小区外面有条街往里走一百米,都是开了好多年的早餐铺子。

他排在队伍后面,竟然碰到了同小区的大爷大妈,大家都拎着缸等着打豆浆,见了严均成也笑眯眯地打招呼,“小严,是不是给小晚娘俩买早餐呢?”

“那得再买两笼包子回去,才出锅的,又香又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