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韵大概对此印象深刻,从意外撞到她跟严均成拥抱之后,每次回来开门前,都会先敲几下门。
严均成却说:“理解一下,我也不愿意再被他们看到了。”
有严均成在一旁闹她,郑晚花了比平常更长的时间才将两碗长寿面做好。
“下午没事,我们等下出去一趟。”严均成克制地说,“我让人准备了一些东西,给街坊邻居都送一份。”
郑晚愣了一会儿,问他,“喜糖?”
严均成因为这个词也难得的沉默了两秒,眉梢有着极淡的喜意。
他尚且还能控制自己,但依然想跟每个人都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“我可不好意思去送。”郑晚脸皮薄,虽然她也高兴,但挨家挨户送喜糖——她总觉得这种事应该是长辈比如她爸妈去送。
厚脸皮严均成可不在意这些,“我去送。”
自然没必要给陌生人送喜糖,但这小区的老先生老太太,他都认识也都见过。
“严均成!”
郑晚想呵斥,却见他鼻子上沾了些奶油,又被他这模样逗笑……
他不爱吃任何甜食,蛋糕类更是碰都不愿意碰。今天算是例外,毕竟是孩子们亲手做的蛋糕,他还是吃了一块。
吃过饭后,严均成另外一个司机开着那辆加长林肯过来。
里面果然堆了不少东西,都是精致纸盒包装,跟婚礼的伴手礼很相似。
郑晚拆开了一个,无奈地看他,“你这哪是喜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