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,别的我也给不了。”她顺势依偎在他怀里,“我只能给他这么多了,要不,过两天我请他吃个饭,把这个钱还给他。”

严均成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
过了片刻,他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
郑晚感到轻松。可第二天她给殷恺打电话发消息时,他那边不接也没回,她便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
如果说昨天她只是怀疑,那么今天则是证实、确定了。

啼笑皆非之余,也不免感慨,即便这些年来的经历让他变得更深沉了些,但他还是过去那个他。

撕开「成熟稳重」「威严深沉」的外表,内里依然强硬凶悍。

如果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一场博弈,她并不反感再同他下一盘棋。无论谁是输家,谁是赢家,他们俩总归也分不开了。

她静静等候着殷恺的回信。

然而第三天早上,手机上依然没有动静。

严均成似乎感受不到他们之间的暗涌,还厚着脸皮将领带给她,俯身,将那张脸凑过来,声音低沉地说:“帮我打领带。”

郑晚也不恼,接过这条领带,他靠得更近,弯腰,凝视着她。

“低头。”

他听话,垂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