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也能理解,点了下头,“好,那保持手机联络正常,之后我们也会联系郑小姐。”

严均成:“谢谢,麻烦了。”

等警察去了别处后,严均成才扶着郑晚到了另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。

那边偶尔会传来说话的声音,有的在咒骂简静华疯疯癫癫,有的还会指桑骂槐说季方礼是个灾星,有的则在担忧能不能救回来……

东城已经进入春末夏初。

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郑晚觉得很冷很冷,依偎在严均成怀里,还是会微微发抖。

严均成只能将她抱得更紧,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

这个时候,任何安慰也都是苍白的话语,没有作用。

顾不得这里有没有旁人看着,他搂着她,吻她的额头安慰。即便她做人不爱钻牛角尖,也随着警官的询问而不停回忆地回顾静华的行为以及话

语,能够给她正确答案的人还在抢救,她只能自己猜,猜静华究竟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心思。

另一边,季太太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有可能会遇到的事。

本家的长辈看她跟人打电话,条理清晰,也都尽量要让博兆受到的影响降到最低,各自也都松了一口气,不怪他们势利,这场事故有多惨烈看看血肉模糊的季柏轩就知道了,就算有足够的运气抢救回来,多半也得残,这得耽误多少功夫?对夺权的人来说,一分一秒都尤其重要。

有陈家作为强而有力的后盾,季太太的赢面本来就很大,现在季柏轩出事,基本上就板上钉钉的事了。

他们也不需要两边摇摆,谁出头就认谁是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