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尘烬的声音很微弱,但还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众人的耳中。

即便如此,仍旧有人发问:“可路姚清方才说,她在睡觉。若是她没有放老鼠,为何要说谎?”

砚尘烬淡淡道:“阿清说,在睡觉不假,同我在一处也是真,无人说谎。”

女修们纷纷白了脸色。

他这是变相的承认了两人同榻而眠?

怎么可能?

这可是谁都亲近不得的砚尘烬啊!

路姚清这样一个小人物,怎么可能……和他有牵扯?

“砚师兄,你不要维护这个路姚清,她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“是啊,砚师弟,别为了这种人,玷污了自己的名声。”

一口一个‘不是好人’‘这种人’,清吾真的很想知道这些捻酸吃醋的女人们,能把她妖魔化到什么地步?

说来惭愧,这种事儿,不是应该玷污了姑娘家的名声吗?

怎得一个两个只担心砚尘烬的名声,不担心她么?

然,无人在意清吾,只有砚尘烬十分大义凛然的回了三个字,“我高兴。”

清吾无奈地轻咳,“所以,现在,我能离开了吗?”

有了砚尘烬替她作证,倒是没什么人怀疑她害程安逸,毕竟有机会和砚尘烬待在一处,谁还会浪费时间去做这种恶作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