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曼陀罗。”
“你怎么就喜欢曼陀罗?”伏嫚转过身来,难以相信看着她,“这味又臭又刺鼻,你喜欢它什么?”
厉映雪冷不丁又看到她胸|前的伤口,以及两侧的饱/满,目光淡淡:“我不觉得曼陀罗又臭又刺鼻。”
伏嫚似乎并不能理解她的话:“……你是说我在污蔑它?”。
污蔑它又臭又刺鼻?
厉映雪没正面回她,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曼陀罗花香?”
手上没停,又沾了沾消毒药水,抬手伸到她胸|前,顺便给她胸|前的伤口一并消毒。
伏嫚盯着她的脸,冷嗤:“因为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曼陀罗花有毒。”
“哦。”厉映雪看起来不甚在意应了一声。
伏嫚张了张嘴,而后又闭上嘴,好一会才缓过来,明艳优越的眉骨微微蹙起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思考着,注意力没来由转移到她胸口上的细手上。
“怎么帮我连前面也擦了?”
“顺便。”
伏嫚瞧着她认真的表情,身体微微往后倾,单手撑在边缘。
“你人挺好的。”
上完消毒药,又上了止血创伤药,厉映雪拿出医药箱里的纱布出来,凑到伏嫚面前,从她胸口上方的伤口开始裹缠。
这一来就避免不了要将纱布绕好些圈。
厉映雪垂眸望着近在咫尺几乎碰到自己鼻尖的肩头,淡淡的白麝香浮在肌肤表层,缭绕在鼻尖附近。
轻轻一呼吸便闻到了这女人的信息素味道,厉映雪深吸一口气,摒弃所有杂念,屏息凝神给她包扎。
好不容易包扎结束,厉映雪剪掉剩下的纱布,把所有的东西放回到医药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