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两人仍睡在一张床上,却是相敬如宾。
翌日,厉映雪起来发现自己的脚踝没有再被什么蛇尾卷住了。
她愣愣盯着许久,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发现她的蛇尾依旧露出来,只是这一次她露在被子外面。
伏嫚还在睡着,厉映雪抿唇,余光瞥到自己手上戴着的蛇戒,自从有了这个东西,她的结合热再无折磨自己的机会,而她也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了。
人是无法嗅到蛇类的费洛蒙的,厉映雪鬼使神差地画了个符,试图扑捉空气中的费洛蒙。
然而,她得到的结果不出意外仍旧是一片空白。
蛇的费洛蒙无时无刻都存在,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……
她把自己排除出去了。
厉映雪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晚上,厉映雪身着一袭玫瑰金长裙,手拿着手包踩着最新出的一款高跟鞋前去应酬。
所谓应酬,无非就是参加一些聚会。
今晚的聚会是一名导演的50岁寿宴,来的人几乎都是圈里的人。
厉映雪端着红酒站在人群里,看着门口携手进来的人,他们有的是伴侣,有的是交好的朋友,甚至是长辈带着晚辈过来。
和他们比起来,显得一个人过来的自己有几分孤单。
她确实没有朋友……她也不需要朋友。
厉映雪一口闷了一杯红酒,又让人倒了一杯给自己,朝那位名导走过去,给她敬了酒寒暄过后,厉映雪就一直在角落里喝酒。
耳边的交谈声有些嘈杂。
“你们听说了没有,木斯监狱昨天跑出几名一级罪犯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,据说是监管不力,可这也太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