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乐此不疲的样子。

看样子，她已经不怎么怕蛇了。

伏嫚好整以暇走到她面前：“心情不错？”

厉映雪浅浅淡淡嗯一声，继续画符, 然而画着画着，突然读不出东西了。

柳眉蹙起。

伏嫚提醒她, 微微弯腰朝她伸出手：“没灵力了, 把手给我。”

厉映雪目光落到女人的脸上，不知道想到什么, 把手伸过去，放到她掌心上。

伏嫚握着她柔荑，给蛇戒注入灵力，“好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厉映雪翘了翘食指，凝视这枚蛇戒，“如果……你走了之后，我该怎么办？”

伏嫚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蛇戒，“我不会收回去，回去之前我会一次性给你注入足够你一生使用的灵力。”

“那我死了之后呢？”厉映雪抬眼，“我听阿辞说，它是你的真身。”

她又问：“它会消失吗？”

伏嫚坐到她旁边紧挨着的椅子上，边说：“我会回来取走，你不用担心这个。”

厉映雪眼神黯了黯，久久不语，随后红唇自嘲掀开：“我还以为……可以当我的陪葬品，不过你拿走也正常，毕竟是你的东西。”

说着说着，眼神就冷了下来。

伏嫚眯眼看着远处的大好阳光，笑道：“你怎么想那么遥远的事？”

厉映雪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反而问：“怎么过来了？”

伏嫚这才提出她的来意：“我修炼出问题了。”